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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季蔚明,“頗有桃源意味,說與阿兄添趣。”
季長隨道:“郎君也不說都頭拿魚肉換了我的海物乾貝。”
“你來桃溪,倒學得吝嗇起來。”季蔚琇笑道。一時執筆千言,寫了滿滿幾頁紙。
季長隨偷了幾眼笑道:“世子怕是不得閒看郎君囉嗦 ”
季蔚琇卻道:“京中近來局勢繁雜,阿兄煩惱憂心,不過是與他說笑,略為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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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這邊順當,施翎那邊卻是出了差子。
李貨郎被打了一頓,臥床不起,外敷內服不知用了多少的藥,只不見好。李家上下急得慌了腳,知是曹二與陳據下的手,又不敢上門算賬。
李家上下只把氣全賴在齊氏頭上,日日冷嘲熱諷,災星禍水一通亂罵。李貨郎先時還幫著辯解幾句,後來精神不濟,昏昏欲睡,也只得讓齊氏受些委屈 。
齊氏哪受過這些挫磨,臉都熬得黃了,倒像離水的鮮花,眼見發黃枯萎。大李氏見她塗粉,拍著腿哭開了,道:“自家郎君半隻腳進了棺材,你倒還有心情妝扮?怕是要另勾了好的來。唉喲,好一個毒婦。”
她哭齊氏也哭,道:“李郎是婆母的親子,何苦咒他來?”
小李氏又憂心忡忡,找齊氏道:“嫂嫂,阿兄傷重,家中銀錢不趁手,嫂嫂貼補些體己,我們一家都念嫂嫂的恩情。”
李老翁萬事不管,廚房燉給李貨郎的好湯,他還要分去一半。
施翎送年禮上門,被齊氏扯住袖子,哭訴委屈 ,直把施翎臊得渾身冒煙,奪袖欲走,偏偏齊氏上氣不接下接,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施翎瞪直了眼,立那跟截木頭似的,只恨自己生了得耳聰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