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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力軍又不是我，是沈可欣。”
秦毅深有同感。
“不過你還別說，這應該是我從幼時斷奶二十幾年來，再一次品嚐到了熟悉的味道。”
司徒雅輕輕咬了咬嘴唇，這次倒是沒臉紅。
畢竟，嘗都嘗過了。
玩笑過後，秦毅一口氣抽掉了最後一點菸屁股，長出了一口氣。
“好了，既然玩也玩過了，笑也笑過了，還是說說正事吧。”
“司徒夫人，我這一次回來帶回來了兩個訊息。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對司徒雅來說，好訊息和壞訊息指代的都只會是一個人。
司徒雅呼吸一滯，一把抓住了秦毅的胳膊，一瞬間，身上本來收攏在一起的睡衣登時朝兩邊散開。
“是他？”
秦毅微微頷首，“我也不賣關子了。
好訊息是，馮戰還活著。
壞訊息是，馮戰現在已經成為了惡魔之眼新的領袖，成為了一名C級頂尖的異能者。”
“其實兩個對你來說應該都不算是壞訊息。
真正的壞訊息是，恐怕你們現在想要見面的難度直線升高了。”
告訴秦毅這些訊息的人，當然是江城。
也只有江城，會對邪神教會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
知道惡魔之眼更換了領袖，甚至還知道這個人是馮戰。
“而且告訴我這些訊息的人推測。
能夠讓一個沒有覺醒異能的人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擁有C級極限的戰鬥力，很可能是成為了所謂邪神代理人的存在。
馮戰現在還是不是馮戰，還未可知，，”
這個訊息對司徒雅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好訊息，馮戰還活著。
壞小子，馮戰不一定是原來的馮戰了。
“當然，我知道，我當初答應過你，會讓你和馮戰見一面，直到現在也沒有兌現。
和你說這些，我是想讓你知道，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要和他見一面，我可以幫你安排。
但至於見到的人還是不是你的兒子，這個我已經無法保證，希望你可以理解。”
司徒雅死死地咬著紅唇，哪怕是出血了都沒有察覺到。
秦毅再次點燃了一根香菸，一邊抽一邊等待著司徒雅的回覆。
換作任何一個人，現在的心裡恐怕都是極度掙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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