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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眼睛的穴位，閉目養神。
李默終於沉默了。
沒見到蘇佳承有過這麼不在狀態的時候。
之前研究方案，討論思路，兩天兩夜沒閤眼，他都是是神采奕奕的。
【老大有煩心事了。】
李默按兵不動，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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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以為是夢裡的事情，在昨晚，都恢復到他真實的記憶裡，一件件迴歸，一件件清晰，明朗。
那天下午的街道，車流，人群，還有她。
他只來得及說一句話，還是沒有阻止成功。
這一句話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努力。
他到A國後出過一次意外，陷入昏迷兩週。
兩週內，他被困在一個大大的房間內，那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機器跟他在交流。
只是念頭一想，他想回到過去看看她，他就出現在了那個街道，他們之間就有了糾葛。
在蘭心記憶裡出現的那一次，已經是蘇佳承第二次見她了。
第一次，他們倆只是擦肩而過的路人，一個往南，一個往北。
第二次，是蘇佳承的念想牽著他回去，那是他第一次利用系統回到相遇地。
突然就轉變的空間變化，讓他無法接受。
驚奇，迷茫，讓他一度陷入混沌中，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過來的汽車。
奇妙的緣分，讓蘭心注意到他的危險。
蘭心的及時出現，救了他一命。
但他出現了一會，就回到大大的房間。
回來以後，畫面定格，蘭心的面孔一直陪著他在空空蕩蕩的大房間，一起滯留。
他不斷獲取積分換取更多的功能，可這破破碎碎的系統，有時候能滿足，有時候不能滿足。始終無法成功，再次回到蘭心的過去。
後來他明白系統需要升級，需要更新，需要更多的能量供給才能修復和突破。他怕來不及，怕系統隨時會崩潰。
現在想想，應該是當時的意識體沒有辦法像實體一般出現太久，即使短暫的出現，也只是系統錯亂造成的影響。
他後悔自己沒有能力搞懂並且修正它，偶有幾次成功的時候，他回到自己的過去，留下資訊，告訴自己要好好學習，希望能改變現狀。
也許是為了修復蘇佳承出意外的實體，系統產生了損耗，也許是他的不斷試探，更進一步加速了損耗。
隨著又一波能量消耗，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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