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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說。”顧瑾寒靠在軟沙發裡，指尖繚繞著菸草的味兒，聲音中夾雜著幾分沙啞和磁性。
秦少羽嚥了口口水，‘艱難’的扯出了一絲笑意來，“那些人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話音才落，他就覺得那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秦少羽連忙甩了甩腦袋，哦買噶的，他究竟問的是什麼問題？
英明神武風華絕代的boss大人怎麼可能和殺人案聯絡在一起呢？
他擠了擠笑臉，小心臟跳的卻一下比一下更為厲害，只見顧瑾寒濃密英氣的劍眉已經擰到了一起，那雙深邃的星眸中瀰漫出來的戾氣就連秦少羽都極為罕見，那身寒氣……
嘖嘖。
秦少羽覺得自己有必要道個歉。
“boss，我也就是順帶……”問一下而已嘛！息怒，息怒。
“嗯。”顧瑾寒前傾了身子將菸頭掐滅，動作優雅的絕壁世間僅有，他頓了頓之後開口，聲音聽在人的耳中卻如魔音一般，“自衛而已。”
“自衛？”
秦少羽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撼，他尖叫了起來，那眼神滿是不可置信，誰能想象，在這個顧氏一族一手遮天的地方，竟然還敢有人對顧氏的頂級上司動手？
這不是自找苦吃麼？而顧瑾寒這兩個字無外乎是承認了是他親手解決的這些人！
他不得不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顧瑾寒的表情，眼中對於boss的話表示質疑，這是在欺負他讀書少麼？
“boss，就算是自衛也犯不著殺人吧？”
“難道等著被殺？”在開啟檔案之前，顧瑾寒的動作遲鈍了一下，“還不快去？聒噪。”
丟下兩個冷冷的字眼，顧瑾寒已經不願再多說什麼，將面前的資料隨意的翻開，結果映入眼簾的第一眼就是那張熟悉的面孔，他的心下意識的揪緊，喝令住了正一點點挪動腳步準備退出辦公室的秦少羽。
“對了。”
“啊？”這一驚一乍，秦少羽覺得自己都快得心臟病了，他的思緒還沒能從剛才boss的那個悶雷中走出來，再度被喝住的時候，險些一個踉蹌栽在地上，回之一憨憨的笑容，“boss，還有什麼指令？”
“順便調查一下，a市所有的莊姓家族，把資料呈上來給我。”
“好，好好好。”連續的應了四個好，秦少羽也沒多想就屁滾尿流的離開了辦公室。
盯著辦公室的門合上，顧瑾寒這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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