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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外省參加競賽,出現在宿舍外的周晉為。
也是現在的周晉為。
他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將她拉向自己所在的方向,避免她被電影散場而湧出的人流給撞到。
她在他身邊顯得分外嬌小,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格外不合身。
今天是特別場,江會會直到走出電影院,看見貼在外面的海報時,才驚覺今天居然是情人節。
難怪過來看電影的情侶那麼多。
她擔心是自己多想,別開視線去看其他地方。
她看到了路邊擁吻到情侶,神色微變,又急忙挪開視線。
這次看到的是溫馨的一家三口,男人抱著蹣跚學步的小孩,左手則去牽身旁的妻子,後者依偎在他的肩上,伸手去逗弄他懷中的小孩。
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是兩個老人家,他們手牽著手,親暱耳語。
“你有沒有想過,人生就是一個無限迴圈,永遠都有人在裡面打轉。從出生到長大,再到戀愛成家,生老病死。”
周晉為出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江會會抬眸,她突然覺得,他說這番話時,眼底雖然帶笑,可那點笑太過淺薄。
江會會好奇,不解:“痛苦的事情也會反覆體驗嗎?”
他笑著點頭:“對,是不是很殘忍?”
江會會認真思考起來:“既然痛苦的事情會反覆體驗,那幸福快樂的事情呢,是不是也可以?”
周晉為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她。
江會會有時候會覺得,周宴禮和周晉為之間除了長相,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
他們很擅長接受新的環境,以及從容地應對一切突發事件。
江會會突然想起了老師曾經說過的話,真正見過世面,眼界高的那些人,很容易和小地方出來的人區分開。
他們不屬於這裡,可偏偏,他們都出現在了這裡。
過了很久,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你說的也沒錯。”
他左手打著石膏,臉上淤青未完全消退。身上只穿了件校服的襯衫,和外套同色系的領帶,此時一絲不苟地收束在胸前。
可他看上去沒有半分狼狽。那種與生俱來的清貴,以及刻意收斂,卻仍舊強大的氣場,令他引人注目。
事實上,從進入電影院,再到觀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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