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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露出如此頹敗的樣子。
聽著杜園那略帶顫抖的聲音，大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能悶聲說道：“大姐頭，我來保護你。”
杜園笑了起來，敲了敲大頭的腦袋說道：“知道你厲害，可要殺我的可不單單是顧羽和月媚啊，還有人心！
人心是很難把握的東西，我打破了很對底線，想走出一條人類從來沒有走過的路，可最終卻發現就連暗夜內部的大多數人在內心裡其實都是反對的，他們之所以不開口，那是因為怕被我殺了！
大頭，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大頭想了想，忽然指了指大雪山的方向：“大姐頭，咱們到那邊去吧，那邊沒有人了，而且我也想過去看看。”
大頭的話如驚雷一般在杜園耳邊炸響，讓她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好半晌之後，杜園大笑起來：“大頭啊大頭，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你說的沒錯，這片土地上的桎梏太多了，無論做什麼都會受到人心的制約。
倘若開啟一片新天地，這一切再也不能制約我了，隨心所欲，唯我獨尊！
走吧，回去找丁堰他們。”
大頭見杜園高興起來，也跟著笑了，邁著轟隆隆的腳步就一路返回了暗夜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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