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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聲眯了眯眼，情慾褪去，雙眼都是厲色，“好好說話。”
程安寧察覺到他生氣了，立刻換上討好的表情，“晚上那個是我客戶，有個單子得著他。”
“你經常跟這種人打交道？”
“什麼樣的人都有，沒法，誰讓我是卑微的打工人。”
“你要是不想做了，我可以養你。”
“……”
程安寧關掉花灑，裹上浴巾聽到這話時一愣，什麼意思，這是打算圈養她？真把她當成金絲雀了？
“謝謝小叔的好意，不過還是算啦。”
“真不要？”
程安寧察覺到他今晚很奇怪，說不出來的那種奇怪，該不會是腦子被門夾了？說養她很正常，可是表情和眼神讓人耐人尋味，她回憶這段時間和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小吵小鬧是有的，她這脾氣，不是什麼好脾氣，忍不住會刺刺他。
周靳聲更不是什麼會謙讓她的人，他玩起來只會更狠。
“不要啦，小叔，我有自己的事業規劃，不當金絲雀。”
周靳聲沒再說什麼，走了出去拿了手機，離開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程安寧換衣服的手慢下來，剛剛滿不在乎的表情被一臉落敗替換。
……
郎澀酒吧裡。
徐梔早到一會，找了角落的卡座坐著，她第一次來酒吧還是程安寧帶來的，她很少喝醉，除了和傅敘白那次喝多，其他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和程安寧在一塊的，只有熟人在，她才敢稍微放縱。
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個男人走來，“徐小姐，我們老闆有請。”
徐梔下意識警惕起來，盯著男人看，“我不認識你們什麼老闆。”
“您肯定認識。”
“……”
男人指了一個方向，徐梔看過去，看到坐在另一邊角落的男人，那邊光線更加昏暗，認不出是誰，身形倒是有幾分熟悉。
“請吧，徐小姐。”
徐梔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走近才認出來那是誰，正是那天在半山灣酒店的陳湛。
“徐小姐，又見面了。”
陳湛看過去，昏黃曖昧的燈光下，女人分外的好看，烏髮紅唇，精緻的臉蛋巴掌大，膚若凝脂，尤其是眼神，勾人不自知。
徐梔轉身要走，帶她來的那個男人立刻攔在她身前，“徐小姐，請坐。”
語氣帶著強勢帶著威脅，不讓徐梔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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