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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夠。”
看著眼前把劉海染成黑色的文雅辰，王尋凝攥緊了拳。果然不應該把照片交給她。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費這麼大勁是為了什麼？為了搞垮我們，還是隻為了搞垮她？”
“……拍到她的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
“但是大膽到主動找上門的只有你一個。你到底想要什麼？”
王尋凝沉默，自己和崔雪寧的事不需要其他人認可，尤其是眼前的人。
見她不說話，文雅辰也沒追問。“不管你想要什麼，都是不可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劉海，文雅辰微笑，“畢竟公司的公關會處理好一切的。我會染成這樣也不過是為了少點麻煩，即使我剛才毫不掩飾地拽著你走，公司那裡也會對外宣傳成‘文雅辰熱心幫助低血糖群眾’。”
“所以……”
“所以她不可能跟別的女人約會！”見她驚恐地望著突然暴怒拍桌的自己，文雅辰恢復微笑，“聽懂了嗎？”
王尋凝遲疑地點頭。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自己放上網路，傳統媒體，營銷號……我相信最後的結果不會有變。我也可以保證，你在之後絕對會被禁止進入。之後更嚴重的不用我多說吧？”
“我……”
“我也會告訴她的。關於你做的一切，我全部都會告訴她。所以，如果你自認為是個聰明人的話？”
王尋凝動了動嘴唇。
“你說什麼？”
“我會刪掉的。”王尋凝顫抖著手清空了相簿，“家裡的照片我也會刪掉的。”
“我喜歡聰明人，我相信你也是。”文雅辰起身，“如果你能假裝上次以及今天的事沒發生過，我也可以當無事發生。”
這個臨時染髮粉果然讓人想打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