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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老婆也能出軌,男人真是沒一個靠譜的!
季遇臣眼神漸深,彷彿吞沒了最後的良知。
倒是外面,楚鳶拽著尉婪出來了,尉婪在背後不屑地笑,引得楚鳶回頭看他,“你發出這種聲音幹嘛?”
“你半夜還來見季遇臣呢。”尉婪那麼漂亮又那麼刺人,“我覺得好笑,不可以笑嗎?”
“我半夜見誰跟你有關係嗎?”楚鳶在車邊站定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好像送尉婪已經成了習慣似的,她說,“原本今天想敲竹槓,從季遇臣身上要點錢的,畢竟當年季家被楚家投資了不少錢,結果你一來,又把我的計劃破壞了。”
“我還得給你謝罪是不是?”尉婪眯起了眼睛,對著楚鳶說,“打擾到你和季遇臣單獨約會了?他可是求複合呢,說他更好了……”
“說話能不能別噁心人!”
楚鳶狠狠一下拍在了方向盤上,似乎是發了很大的火,“不要天天用季遇臣來刺傷我!”
她承認自己確實錯愛了人,可這也是她自己摔的跟頭,跟他尉婪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嗎,他憑什麼看著別人痛苦還要來嘲笑!
結果尉婪更用力地捶了一下車子的座椅,他低吼,“你tm以為老子看你大半夜出去跟季遇臣約會很開心是不是!”
楚鳶愣住了,看著尉婪精緻的眉目逐漸染上了無法控制的怒火,他扣住了楚鳶的脖子,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將她掐斷似的,用吼的說,“聽不出來嗎——我很不爽!很!不!爽!”
楚鳶被他按在駕駛座的座椅上,紅色的拉法像是一頭被血染紅的猛獸,而她和尉婪便是猛獸體內的刀子,一刀一刀從裡面割開了五臟六腑。
互相糾纏貼緊那一刻,才知雙方原來都是利器。
越是纏緊越是血肉模糊。
楚鳶無法呼吸了,但她還要笑,“你不爽什麼啊?我就是大半夜跟季遇臣上床都跟你沒關係!”
尉婪的瞳仁驟然緊縮!
“你在試圖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