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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到家,蕭楚陌立即開了車門,跑進屋裡,她剛想踏上樓梯便聽見身後的女聲響起。
“楚陌。”溫溫和和的,就好像之前的爭吵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蕭楚陌現在樓梯上猶豫了一會兒才轉過身面對顧言兮,她反覆的深呼吸,最後才慢慢的詢問,“為什麼?”
“你渴了嗎?”顧言兮端著一杯茶走向蕭楚陌,然後遞給她,她溫柔異常的模樣讓蕭楚陌有些生氣,甚至於很不滿。
她下意識的打掉面前的茶杯,然後衝著面前的女人怒吼著:“為什麼啊”
顧言兮看著地上的碎片,又看著一臉怒火的蕭楚陌,她微微的笑了下,然後慢聲的回答她,“她們該死啊。”
蕭楚陌一下子就愣住了,為什麼要說她們該死?她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師姐……你答應過我的不是嗎?”
流光從手中散出,顧言兮的身體愈加的單薄了許多,被摔在地面上的瓷杯慢慢的重新組合到一塊,最後回到顧言兮的手中,她漫不經心的對蕭楚陌說著話,注意力完全不在蕭楚陌的身上。
“強求的後果,蕭楚陌,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
蕭楚陌動了動嘴唇,她想要指責,想要控訴,可是話一出口卻又是截然不同的話,“師姐……放過她們吧……”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顧言兮的手,但是顧言兮卻後退了半步,躲開了她的手,“師姐,我求你放過她們吧,她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她們是無辜的,師姐……”
顧言兮冷眼看著她,面前的女人一臉悲傷的模樣,一點都找不出在玉連卿記憶裡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師妹的痕跡。
當初的玉連卿,就是被這麼一張臉給欺騙了嗎?楚楚可憐,好似一推便會倒下的女人。
顧言兮閉上眼睛,道:“你不該求我。”
玉連卿所喜歡的那個人該是驕傲的,無論她有多麼可恨,都不該是這副模樣,可憐。
她的話,讓蕭楚陌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一顆一顆的連成珠串,看著很有種別樣的美感,“師姐……求你放過她們吧……”
顧言兮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出了另一個回答:“除非我死。”
……
“楚陌,我找到你了。”
“楚陌,你還在真好。”
“楚陌,我不好,很不好。”
“楚陌,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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