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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張瑞林的溫和，他們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感，讓我想起了張瑞樸。
張瑞林知道我好奇紅包裡的東西，讓我開啟來看，居然是三枚光緒年間的銀元，市場價格至少都得六位數了。
“既然他們送你這個，那我就送別的吧。”張瑞林似乎早有準備，直接將桌上的一個不到20厘米的木盒子推到我面前。
這種時候拒絕就顯得不懂事了，這些對他們而言，不過身外物而已。
“開啟吧。”張瑞林道。
我開啟盒蓋，裡面是滿滿一摞泛黃的紙張，我有些奇怪，總不能送我銀票吧。我把最上面的一張拿出來，發現竟然是以前張海樓給張瑞林傳送的電報，上面還要當時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