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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節都跑得不見人影，算啥？”
程東泉想了想，坐下擰開酒瓶蓋道：“說不定跑水庫上弄魚去了。”
“水庫上？水庫那麼深還不淹死人呀！誰還敢去弄魚，不要命了，再說，水庫可是發電廠管的，公家的，天天有人看著呢。”
“有人看怕啥？你以為街上賣的那些大魚是他們自家養的，哪個不是弄人家水庫上的。今天晚上看水庫的也要回去過節，水庫上可是掛空蕩，下午我都看到五隊兩個年輕人騎著腳踏車去了。”
鄧文芳
慢慢止住哭，明顯是相信了程東泉的話，屋裡頭沒有多少錢，她自己中午又是一頓激將，沒準柳發清真是去水庫上弄魚了呢。
金玉珍起身回屋，又拿了一包月餅，放鄧文芳面前道：“等下給小麗拿回去吃。”
金玉珍從盤子裡拿了兩個月餅給程金榮和柳小麗，又拿了一個遞給鄧文芳，鄧文芳推辭著沒拿。
說實在的，這會，她哪還有心思吃。
程東泉倒了杯酒，吱溜一聲下肚，才道：“其實發清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把大隊拖拉機包過去，王海貴買的四輪柴油跑運輸還行，要耕地就不行了，有個拖拉機，除了跑運輸耕地，收割完給農戶碾麥子也多少能掙一點。不知道他一天咋想的，總不往這一塊考慮。”
程東泉的一席話啟發了鄧文芳，鄧文芳眼前一亮，片刻激情又褪去，“哎！他總認為他還是幾年前的知青，自命清高，別人幹過的事他還看不上。”
程東泉接話道：“發清腦瓜夠用，就是這一點不好，還活在過去呢，站哪山唱哪歌嘛！過去已經回不來了，也不面對點現實，改天我好好跟他談談，一天天這樣眼高手低可不行。”
鄧文芳感激地看向程東泉道：“東泉哥，發清就聽你的話，你多開導開導他，別人都在忙著掙錢，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我們倆都不知道該幹啥？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當初我想著他是知識青年，前途無
量呢，沒想到…哎！”
金玉珍聽出來了，鄧文芳嫁給柳發清，言下之意已經後悔了，這跡象可不好，萬一鄧文芳頭腦一發熱，和柳發清離了可咋辦？
金玉珍越想越不對勁，趕忙道：“文芳，可不敢這麼看發清，他可是放棄了大好前途跟你守在農村的，哪個男人有他這麼真誠。人要知足，對男人要誇不能打擊。”
“對對對，玉珍，你這話我贊同。”程東泉笑著，端起杯喝了一口酒，豎起大拇指道：“不都說嘛！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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