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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北方的大雄寶殿之外,另外只設了地藏王殿、財神殿、觀音殿以及文殊殿,並兩間簡陋的禪房,僅此而已。
柳柒左右瞧了瞧,指向東面的那間禪房:“去那裡。”
禪房破舊,木門木窗均已有損毀的跡象,待走近時才發現門口有一副木雕的楹聯。
雲時卿眼風掠過門框,嘴裡念道:“暮鼓晨鐘三更響,敲醒紅塵客;經聲佛號五更鳴,誦渡孽海人。”門楣上篆刻“無厄”二字充作橫批。
他念完冷笑了一聲,“既是暮鼓晨鐘,如何在三更敲響?呵,狗屁不通的楹聯。”
柳柒沒有開口,輕輕推開門扉,扶著他的手臂進入了禪房。
禪房內佈置極簡,僅一張紅磚堆砌的床榻、一張發腐的黃梨木方桌、一張條凳以及一口老舊的櫥櫃,屋裡常年不沾人氣,空氣中盈滿了潮氣和黴味。
雲時卿撣掉桌凳上的灰燼緩緩落座,擱置在方桌正中央的那盞油燈早已乾枯,無法用來照明。
天色愈來愈暗,寒意激增,兩人又久久未進食水,不免飢寒交迫。
趁眼下還能瞧清事物,柳柒道:“我替你把箭拔出,再上些藥。”
雲時卿面色微微發白,語氣卻頗為傲慢:“區區箭傷而已,無需用藥,大人還是顧好自己的腿吧。”
柳柒將藥瓶取出,“嗒”地一聲放在桌上。
雲時卿見他面色不快,只好去解衣衫。
那箭射得不算太深,應該未傷及肺腑,但是傷口溢位的血跡卻緊緊黏在褻衣上,撕開衣料時甚至牽出了一絲絲粘稠的血線。
柳柒眉心錦簇,下頜線條倏然繃緊,沉吟幾息後說道:“此處無火無酒,沒辦法清洗傷口,你且忍一忍,我先替你把箭拔出來。”
雲時卿道:“動手罷。”
那箭柄只剩短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