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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抬手往一側隨意抓了兩下，兩枚白色，散發著瑩瑩白色光澤的果子飛過來，送到她面前。
姚九月：……
果然牛叉！
她將兩枚果子接過，輕聲道謝：“謝謝！”
“本座離開後，這些東西都會留給你。”
大漢深幽的雙眼看著她：“這個小崽子你也先帶回去，三天後一起帶過來。”
姚九月沉默了一瞬，道：“有句話想問問前輩，另外三大古國，是否是……”
“不錯，正是本座滅的。”大漢一點也不避諱。
“那幾只獸當年斷我離開的路，要不是後來有強者提點，本座會將整個大陸全部毀去。”
只是那樣的話，他將會墜入虛空，也很容易觸發虛空亂流。
所以，他才會按下耐心等待萬年。
姚九月張了張嘴，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想來也是，在這樣的強者眼裡，那些普通人的生命，不過是螻蟻，又怎麼會去考慮？
“我明白了。”她應聲，站起來與秦清羽往外面走去。
修彥似乎知道自己要跟她們一起離開，所以在山坳外面等著她。
“師父！”
姚九月又感覺心塞了，連徒弟都是被塞進來的，她還沒有拒絕的權利。
“走吧，先與我出去玩兩天，過兩天再一起進來。”
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辦？
還好，山坳裡那麼多靈藥，也算是有點安慰了。
雖然她自己這一年內得晉升到神境，這些靈藥對她就沒有多少用了，但不是還有幾個孩子嘛？
還有秦清羽等人，需要靈藥的地方可多了。
“是！”修彥朝山坳裡抱拳行了一禮，然後才跟上姚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