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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門中，在門戶即將消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撂下了一句狠話。
“不就是個看大門的，神氣什麼？”
“早晚收拾你！”
門戶消失，道人憤憤的聲音，還在這片空間中迴響。
不過中年男人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絲毫在意，轉頭看著自己的小孫女，問道：“看，我這工作不挺好的麼？”
少女瞪著眼睛，心想自己爺爺肯定對“好”這個詞語有什麼誤解。
她臉上愁色更濃，伏在中年人的胳膊上，低聲說道：“昨天，我們班來天門這邊參觀了。”
“老師給我們介紹了天門的管理情況，現在，我的同學們都知道你在這裡看大門了。”
中年人挑了挑眉，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他揉了揉少女細膩的長髮，笑著說道：“霜兒，看大門又怎麼了？”
“工作，是不分貴賤的。”
這樣的安慰，顯然沒有太多作用。
少女仍舊有些神色懨懨，低聲道：“工作是不分貴賤，但人分啊。”
這句話，讓中年人頓時愣了愣。
自己的這個小孫女，竟然也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麼，還以為她一直都是那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呢。
“那你是想讓我找個體面點的工作？”
中年人問道。
不過小霜，卻搖了搖頭。
“其實和工作的貴賤無關，我只是覺得您可能不太適合這個崗位。”
小霜抬起頭，說道：“昨天，老師在介紹天門管理情況的時候，其實對天門守衛的評價很高，都是值得我們尊重的人。”
“但您”
“老師說，您的態度最惡劣，是接到投訴最多的守衛，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免職。”
“讓大家當做反面教材，引以為戒。”
中年人愕然。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就說呢，以天下書院的學術氛圍，應該是不會因為身份貴賤這種事情而孤立同學的。
若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那他就得去找下葉謙大侄，好好談談人生了。
看著憂愁的小孫女，中年人笑了笑說：“那是他們誤會了。”
“爺爺的崗位，除了看大門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隱藏身份呢。”
說著，他拿出了一塊黑色的身份牌。
身份牌上，“查惡”兩個大字，蒼勁有力。
“您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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