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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嗯，我知道。”
“我昨晚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秦憐瞳反而問他。
蘇鈺凡想，秦憐瞳出現在他家門口就已經足夠奇怪了，但是他沒好說，自然也不會把昨晚的種種說出來。
“沒有。”他言簡意賅。
秦憐瞳手頓了頓，沒有再出聲。他大致明白，對方的離開真的是主動的。
安靜地吃早餐的過程中，秦憐瞳隨意地看了看他的房子，也不知在打量什麼，直到看到書架上的小人偶，才收回眼，良久才開口：“沒想到能在海市碰到你，還真巧。”
蘇鈺凡尷尬地點點頭，又埋頭吃麵，內心的疑惑只能壓下，秦憐瞳現在這毫不費力的模樣，讓他無暇問對方是不是特意來找他。
他只怕秦憐瞳也會回答，隨便查了一下，有個印象，沒想到喝醉了就亂跑過來了。
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你已經在工作了？看你昨天還像模像樣的。”秦憐瞳笑笑，如朋友一般敘舊。
在他面前，蘇鈺凡不好說自己那是什麼事業，又點點頭。
和有錢的前任分手後再見的心情複雜感，大概就像他現在這樣。雖然蘇鈺凡並不自慚形穢，但是他覺得在對方眼裡這的確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吧，他就沒多談。
“我也是來這邊談個專案，大約要幾天時間。”秦憐瞳主動道。
本來蘇鈺凡還不知道他為何告訴自己這些，然後對方就又接著說了：“我助理訂的那個酒店在機場附近，噪音很大，既然剛巧遇到了熟人，那我在你這裡呆幾天，不介意吧？反正，你應該習慣了。”說完又輕輕笑了笑。
秦憐瞳的目光純粹，好像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完全沒有像蘇鈺凡這麼尷尬。
“熟人”蘇鈺凡便也確認自己只是熟人了，他抵抗般的拒絕道：“我這裡挺小的，兩個人不好住，不然我幫你訂附近的酒店吧？”
他是沒辦法繼續和秦憐瞳在同一屋簷下，更何況對方竟可以自然地轉換成朋友的角色，但蘇鈺凡不可以。
“昨晚不就很好？這種日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說你對我有意見？我以為我們關係還不錯呢。”秦憐瞳蹙眉反問道。
對方像是站在一個道德制高點逼問他，大家都是朋友，住幾天怎麼了？
蘇鈺凡就沒有言辭拒絕了，只是心裡澀澀的。這是他沒想過的態度，秦憐瞳並不厭惡他，也不把他當做生人，對方只是在經歷了一段曖昧期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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