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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
“夠了！”陸敘言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醫護人員的話。
張禾抹了一把眼淚，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你救她，救南音，找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醫療儀器，你不是有錢嗎？”
巨大的悲痛把張禾包裹其中，她語無倫次，潛意識裡還是不願意相信陳南音死了。
“張禾。”陸敘言沉聲：“陳南音死了。”
“陳南音死了。”張禾重複，她垂下眼：“南音死了。”
陸敘言看著眼前痛不欲生的張禾，那樣平靜，那樣冷情。
“南音她是你的妻子嗎？”她抬頭，通紅的眼全是憤恨不平。
“陸敘言，我問你，陳南音是你結婚十年的妻子嗎？”
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她攥住陸敘言的衣領，厲聲質問。
陸敘言漠然回答：“是。”
“那你怎麼能讓她躺在這裡！怎麼能無動於衷！”
面對陸敘言的平靜，張禾幾乎聲嘶力竭。
她頹然地鬆開手，不知是說給誰聽。
“陳南音她……她愛了你陸敘言十三年啊，你怎麼能對她的死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