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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揚起巴掌，抽在他臉上。
“凌肅，閉上你的嘴！”
“你打我？子衿，你居然為了他打我？”
凌肅捂著臉，狀似癲狂的看著葉子衿。
“打你，是為了讓你清醒！”葉子衿怒容滿面。
“好，我凌肅糊塗，那你就去找清醒的蕭良吧！”
凌肅狠狠丟下一句，拉開車門，啟動引擎絕塵而去。
葉子衿怔怔站在原地，望著身旁一臉痛苦的葉凌雲，臉上浮現一抹悽婉的笑容。
“爸，你相信這世上有因果報應嗎？”
葉凌雲把頭埋得更低，一言不發。
“反正我信了。”
葉子衿蒼白一笑，越過蕭良，大步朝長街對岸走去。
就在前兩日，她還曾半嘲諷半玩笑的問過葉凌雲。
如果那位神醫看上了她，葉凌雲是否也會讓她離開凌肅，去巴結那位神醫。
當日無心之言，想不到一語成讖。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凌肅大鬧一通離去不久，寧城兩位總官並肩從酒店走了出來。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楊天虎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老何，今夜夜色不錯，要不要讓交通大隊加個班，在路上設設卡，查查酒駕？”
何瑞點點頭，朗聲笑道：“這個提議是不錯，我這就去安排。”
望著遠去的葉子衿，蕭良心中同樣百轉千回。
曾在無數次夜晚，回想起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時候，兩人相處時的每一幕，每一個瞬間，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如今再一次回想，任憑他如何努力，也想不起許多細節。
就好像在某一個瞬間，心死了，那段回憶就模糊了。
鈴……
兜裡的電話忽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蕭良隨手接聽，放在耳邊。
電話裡，傳出喬嫣然憤怒的咆哮聲。
“你還回不回來！再不回來永遠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