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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了。
所以，他想著，對她好一點。
再好一點。
就好像這樣，就能掩蓋他犯下的錯。
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發頂上，“月月，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永遠，永遠都不能......
他實在太害怕了，太害怕她會突然消失。
就像他前幾天做的那個夢一樣，就那樣人間蒸發了，怎麼都找不著。
說著，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秦明月沒有著急開口。
好久好久，她才問，“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是因為——”
“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嗎？”
她突然抬頭，那雙清明的眸子看向他。
似乎要把他眸底下所隱藏的骯髒都看透。
在她的目光下，他無所遁形。
顧凌風移開目光，像是在急著否認什麼，“沒有，我沒有。”
說著，他聲音漸大了起來。
在低頭看了眼女孩後，又立馬平息，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我們不會分開的。”
“永遠，永遠。”
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對秦明月訴說。
他喃喃自語著。
突然，一陣突兀的鈴聲打破了這氣氛。
秦明月從他懷裡掙出。
顧凌風拿出手機，看了秦明月一眼，就要結束通話。
“你先接吧，我不礙事的。”
秦明月淡然開口。
見她這麼說，顧凌風走到一旁，按下了接聽。
沒一會，他急匆匆過來，“月月，我這邊有點事情，可能要——”
“沒事，你先去忙。”
擔心的目光看向秦明月。
但很快，眸底被某種情緒替代。
顧凌風轉身離開。
車子剛駛出，手機這邊，就又收到了尤淺的簡訊：【秦明月，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我只需要勾勾手指，顧凌風就過來了。】
接著，螢幕上又彈出一張聊天記錄的截圖。
那個頭像，她認得。
是顧凌風的。
內容是什麼，秦明月已經不感興趣。
她面無表情，點開輸入框，【一個爛人而已，你喜歡，讓給你。】
發完，她迅速將她拉黑。
取出電話卡，掰斷，隨手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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