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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的話刺激得臉色鐵青，但礙於面子，也不好說什麼。
倒是秦堯他媽忍不住了，“張雪瑩，你說話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堯他媽，“阿姨，你家秦堯當年對我做什麼，你心知肚明，現在還有臉說我過分？”
“要是覺得我說話難聽，就好好管管你兒子，別讓他再出去亂咬人了。”
“年紀輕輕的，就留下那種汙點，以後誰還敢用他？”
秦堯他媽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被我爸攔下了。
“好了，孩子們的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別再提了。”
“老秦，你也管管你媳婦，這大過年的，別讓大家鬧得都不愉快。”
我冷笑一聲，“不開心就不開心唄，我又沒逼著你們來，本來也不是我主動提的相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沒個脾氣啊？”
“你們要是覺得我說話難聽，那咱們就到此為止，以後誰也別招惹誰。”
說完，我直接掀翻了桌子，菜湯全都灑在了秦堯和他爸身上。
看著他倆狼狽的樣子，我哈哈大笑，轉身離開了餐廳。
身後傳來了秦堯暴怒的聲音，還有杯子摔碎的聲音。
我不欠他們任何東西，如果有，那也是他們欠我的。
這輩子都還不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