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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祥卻毫不停留地走了過去，邊走邊道：“楊老師，沒事別聽那些有的沒的小道訊息，專心上好你的課才是正事。”
楊洛跟了上去，卻聽得又是一愕。
誠然，從開始到現在，他始終沒有正面確定過“開除楊洛”這個決定。難道……
剎那之間，楊洛猛地明白過來。
這個老狐狸！他是故意引自己主動承擔這次事件的責任的！
不過明白歸明白，楊洛卻突然對這個老頭產生了莫名的好感。俞振祥也是使手段的人，但是他的手段來得溫和，不會讓人排斥。
忽然之間，楊洛明白了一件事。
無論是黃明，還是尹亮，或者自己，都敗了，全敗給了這個看似雲淡風清、其實充滿智慧的老人。
兩人走到操場上，毫不停留地走到了正中。俞振祥停下腳步，感嘆道：“楊老師，你看這片空間，能看出什麼？”
楊洛對於“感慨”這種事向來不熱衷，隨意四下掃了一眼，道：“沒看出來啥與眾不同的。”
“整個啟航是三百畝，而這個操場就佔了三分之二，是學校最主要的訓練場所。”俞振祥像沒聽他說什麼一樣，“那邊的教學樓，本來只有一層，四年前才重建成現在的四層樓。還有這邊，三層樓的辦公樓年齡還要短一點，三年前啟航規模擴大後建的。這兩棟樓就像兩個保鏢，站在操場旁邊，默默地守護著操場。”
楊洛聽得莫名其妙，但又不好打斷他，只好耐著性子聽著。
“有一次，我和黃明站在這裡，他跟我說，這操場就是俞振祥，而教學樓就是尹亮，辦公樓就是他黃明。他和尹亮會像這兩棟樓守護操場一樣，盡全力守護我俞振祥，幫著我把整個啟航辦得更大、更好。”俞振祥說得很輕，但是聲音裡透著沉重，“但是我對他說，他錯了。學員才是操場，而我和他們倆則是辦公樓，其它的老師們才是教學樓。”
不知道為什麼，楊洛聽得心裡一陣波動，有點奇怪。
俞振祥的話意他聽得出來，是想說啟航是在一心為報名來訓練的學員們服務。但是這種話人人都知道是官面話，難道他覺得跟自己說這些有意義？還是他覺得自己還是個單純青年，還在相信這種話的年紀？
但是看看俞振祥的表情，他推翻了這個猜想。這老頭臉上的表情告訴楊洛，他真的是在感嘆，而不是擺架勢裝。
“楊老師，今天我這麼說，你可能未必能理解，不過等你在這裡呆久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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