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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美的你。”
秦赫捂著胸口：“你好狠的心，你要我一個孤魂野鬼在外面吹一夜的冷風，你的良心不痛嗎？”
雲皆：“我沒有良心。”
秦赫：“……”
從她離開大廈到假秦赫被嚇進醫院也沒多久。
雲皆回到夏若霜的住處時，夏若霜正躺在沙發上敷著面膜刷微博，見到雲皆回來就幸災樂禍的笑：“秦赫進醫院了，你看見微博了嗎？”
“看到了。”雲皆一副驚訝的模樣：“他生病了，突然進醫院？”
“我剛打電話問了宋哥。”夏若霜道：“宋哥說是秦赫精神壓力過大才暈倒的，他就去工作了兩個小時，他能有什麼壓力？我最近聽身邊的人說秦赫工作都沒以前認真，大家都說他車禍後像變了個人似的。”
雲皆心中有些微妙，她從門口換了拖鞋進屋，才裝作隨意道：“秦赫出車禍前工作很認真？你們都覺得他變化很大？”
“是。”夏若霜摸了摸面膜，對雲皆倒豆子似的說了很多：“以前的秦赫不是這樣，雖然我倆互相看不順眼，但他可沒這麼油膩，能被那麼多粉絲喜歡也是因為他值得。自從車禍後，我都懷疑他鬼上身——”
提到鬼夏若霜想起上次見到的厲鬼，驟然間打了個哆嗦：“秦赫該不會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雲皆：“哪能呢，他要是被鬼上身我還能發現不了？而且厲鬼上身可不是秦赫這種表現，厲鬼上身，被控制的人會顯得很呆板，你一眼看到他就會有害怕的感覺，而不是想揍他。”
夏若霜：“……確實。”
現在的秦赫真的欠揍了好多。
夏若霜嘆氣：“可能真的是腦子被撞出問題了，可惜了，以前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作孽。”
雲皆：“……”
一個人的變化太大其實大家還是知道的，就是沒誰敢想到是真的被另外一個意識佔了身體這種事，所以才不得不說服自己，他只是哪裡受到了刺激。
國家意識到問題，也是在有人彙報，將情況統一之後發現了某種規律，才能確定這些人有問題，而不是簡單的將他們與別的真的受到刺激從而性情大變的那些人混為一談。
但就算清楚問題，當初也沒敢往高等文明這個方面想，更別提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而此時被夏若霜感嘆以前那麼優秀的一個人，此刻正趴在夏若霜公寓的落地窗前，仗著夏若霜看不見他，敲了敲窗。
他形體擠在玻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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