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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緯那個傻逼呢？”王馭嗓子啞得不行，說話也累得厲害。
程展翼抿著嘴，一臉不高興，王馭不知道他怎麼了，費勁開口，“說話啊……”
“你就只知道問他，你知不知道他對你圖謀不軌。”程展翼使小性子，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王馭喘氣都在消耗體力，“我肯定要問他啊，我要告到那傻逼坐牢！”
“他被帶去派出所了。”
派出所，派出所好，明天自己就去找他算賬，王馭側頭看向程展翼，“你又不高興什麼啊？”
程展翼這德行，王馭只要問他怎麼了，他哪兒憋得住，還沒說話，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眼眶看著看著就紅了。
“你不要跟別人亂來了……”
這事本來就憋屈，本來就丟臉，而且自己是因為心煩程展翼的事情，才會去酒吧喝酒，才會著了黎元緯的道，說到底還是怪程展翼，煩人。
王馭死要面子，就是兇人的時候氣勢差太多，“跟你有雞毛關係。”
“你被alpha標記了怎麼辦……萬一我今天沒有來找你……那個黎什麼的標記你怎麼辦？”
清醒的時候alpha沒法得逞，失去意識還真說不定，這回是自己的失誤，王馭理不直但也得裝著氣壯，“什麼怎麼辦？”
“你被alpha標記了我怎麼辦……”程展翼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他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就後怕，王馭要是和別的alpha在一起，不管是王馭自願的，還是被迫的，他都接受不了，炮友就炮友吧，“你別找別人了，我們還跟以前一樣行嗎？”
王馭詫異地張著嘴，嘴唇反覆張了幾次，都沒有發出聲音，他的目光逡巡在程展翼真誠的臉龐上。
自己被誰標記，關他程展翼什麼事？什麼叫他們還跟以前一樣？
程展翼腦子裡裝的什麼東西啊？也是，他就是個傻逼，連佔便宜都不會的傻逼，不會乘人之危，只會把自己送到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