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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海洋，你這個雜種，你終於來了！”
左楠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尤其是鍾海洋，嘴角都微微有些抽搐了起來。
“哈哈哈哈……”
天台上的沈風扭曲的狂笑了起來。
他彷彿看到最搞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後合，腰都直不起來，眼角甚至笑出了淚花。
“左先生，你可真是聽話啊，我讓你罵他，也沒讓你罵得這麼難聽啊，哈哈哈……”
“不過，你罵得好！哈哈哈……這一幕，可真是太有趣了！”
左楠沉默不語，心裡卻把沈風罵了個狗血淋頭，滿心無奈與憤懣。
鍾海洋深吸一口氣，皺眉道：“你這樣，能解決什麼問題？就為了罵我幾句？”
左楠心裡可是有苦說不出，我說不是我罵的，你信嗎？
他很想解釋清楚一切，但耳機裡再次傳來那個如夢魘一般的聲音。
“接下來，我說什麼，你說什麼，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片刻後，左楠抬起頭來，機械的說道，“鍾海洋，你覺得，你配穿這身衣服麼？”
“看看你，多麼偉大啊！”
“又多麼，讓人噁心啊！”
鍾海洋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在調查的過程中，他總是感覺面具男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針對自已。
尤其是不久之前的曹劍飛案件中，面具男故意將“交易”地點定在北山，那個可以勾起他痛苦回憶的地方。
而且，他幾乎每一次，都在挑釁著自已。
“你到底是誰？你和我有仇？”鍾海洋沉聲問。
“有仇？鍾大隊長。”左楠在沈風的控制下回答道：“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曾經是，現在也是，以後也一直都是。”
“你真的在乎善惡嗎？還是說，你們在乎的只有秩序，或者，那虛無縹緲的尊嚴？”
左楠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他只能按照沈風的要求去行動。
只能跟著沈風，一句一句說著他並不想說的話。
不過，他覺得自已大機率不會死。
至少還有機會。
他明白，無論什麼情況下，警方都不會輕易開槍。
只要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周旋，或者在不惹怒神秘人的情況下，故意被警方擒獲，之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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