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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了，自己這大孫子也有出息了，家裡再過幾年，準能換個光景。
熊佔山在這幹活呢！
他們家住在一樓，工廠的宿舍樓是上下兩層，他在這擦玻璃的工夫，院子裡面進來人了！
這時候是上午十點多鐘。
領頭的是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
他長得有點胖乎，眼眶子有點發青，頭髮還有點自來卷的意思。
這人穿著一件皮夾克，挺厚實的那種。
然後呢！還穿了一雙翻毛皮的圓頭小皮鞋。
看起來非常的帶派，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
“那小子！”
“擦玻璃那個！”
“問你個事兒！”
“郝為民是你們院兒的吧！”
“他在哪個屋住啊！”
他開口問的這個小孩兒就是熊佔山。
他在外面擦玻璃，轉身就瞅見了這麼幾個人。
“你找郝為民啊！”
“他···他擱樓上了！”
“二樓東邊，把頭算第四個門！”
熊佔山也沒多尋思，就把位置告訴了他！
“好好幹嗷！”
“擦乾淨點兒！”
這小鬍子白話了這麼一句話後，就帶著人上樓了。
他們上樓的時候，還順手從兜裡掏出來了一把瓜子。
一邊嗑瓜子，一邊往郝為民的宿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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