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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彷彿就只剩下了腦袋。
“這種死法還算仁慈，至少你不會感覺到疼痛。”秦天明說道。
仁慈？
姜虎眼皮狂跳。
你都殺人了，竟然還說自己仁慈。
“這位大哥，是小弟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您能不能給條活路？”姜虎立刻求饒。
縱使殺人無數。
但在自己面對死亡的時候，姜虎還是無法接受。
“剛才給過你活路，可惜你不相信。”秦天明搖搖頭。
他本仁慈，給姜虎留了一條活路。
只可惜對方不相信秦天明。
非要一意孤行，拔掉銀針。
“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短髮女立刻走到姜虎面前，厲聲逼問。
“不……我不能說。”姜虎連連搖頭。
“你如果不說，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切下來餵給狗！”
短髮女冷聲威脅。
手裡的短刀對著姜虎的身體比劃著。
好像真的要下手一樣。
“你割他的肉，他現在也感覺不到。”
秦天明友善提醒。
“多嘴！”
短髮女橫了秦天明一眼。
姜虎緊咬牙關：“今天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那人是誰。”
說了也是死路一條，而且只會更慘。
還不如帶著秘密下地獄。
“你當真……”
短髮女話音未落，姜虎突然噴出一口黑血。
緊跟著便沒有了生機。
秦天明見狀，立刻上前檢視。
“死了……是被蠱蟲殺死的。”
“什麼？死了？”短髮女臉色一沉。
她本打算從姜虎嘴裡套出殺人兇手。
只有殺死幕後真兇，她們二人才能確保安全。
結果姜虎自殺了。
“都怪你剛才多嘴！要不是你，這傢伙也不會自殺！”
短髮女氣沖沖吼道。
“他不是自殺，是被蠱蟲殺死的。”
秦天明淡淡道：“他的體內被人下了蠱蟲，性命早就已經由不得他自己。”
“蠱蟲？”短髮女一驚。
接著連連搖頭否認：“不可能！江城位於江南，遠離苗疆，這裡怎麼會有蠱蟲呢？”
“蠱蟲是不會過來，但養蠱的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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