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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振動，章巖新迅速撈起來。
【章總，那款手錶排隊七個月，一比一配了貨。】
劉秘書又小心翼翼道：【現在在周肅晉手裡。】
他點開手錶的圖片，正是周肅晉常戴的那塊。
章巖新攥著手機，半天都沒緩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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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萊回到辦公室坐在電腦前就忙起來，再抬頭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母親經過她門口，人走過去了意識到什麼又退回來。
“萊萊，你怎麼來公司了？你這孩子。”
程敏之進門，無奈數落她兩句。
“就是領個證而已，晚上我和周肅晉吃頓飯慶祝一下就行。”衛萊一直盯著電腦螢幕，眼睛發澀，仰頭滴了幾滴眼藥水。
如今管理團隊的人手不夠，每個人都在加班加點，她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吃喝玩樂。
“媽，你那邊的招聘怎麼樣了？有沒有合適的人？”
“有兩個，其中一個履歷特別漂亮，叫陳其。”
衛萊記住了陳其這個名字，擰上眼藥水的瓶蓋，連忙抽張紙巾輕拭流到眼下的眼藥水。
“通沒通知什麼時候面試？”
“明天下午兩點半。”
“那我也到場。”
衛萊桌上堆滿了各類報表，電腦鍵盤上也是，從一疊檔案底下巴拉出手機。
“我去找周肅晉吃飯。”
她起身，拿過椅背上的大衣邊走邊穿。
程敏之看看女兒的辦公桌上，電腦沒關，桌上所有的報表和檔案也沒整理，只拿了手機，連包都沒帶。
“你吃過飯還要回來加班？”
“嗯，明天還有明天要處理的事。”
程敏之隨女兒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十分無奈：“你今天新婚。”
“周肅晉也在加班。”
“……”
衛萊轉頭笑著抱抱母親，“媽，我先下去啦。”
程敏之替女兒鎖上辦公室的門，再一轉頭，女兒雙手插在大衣口袋，步並兩步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很快被牆擋住，看不見她人。
然後就聽到‘噔噔噔’快速下樓梯的聲音。
周肅晉正在車裡開影片會，閆叔去了超市裡面溜達，超市裡一直迴圈播放與過年有關的歡樂歌曲，他這個年紀就愛聽這些歌。
衛萊徑自走到賓利的後座，躬身看窗內，隱約能看到裡面人的輪廓，她拿手指輕輕叩兩下車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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