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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完好無損的三成之一，只可惜，那所靈院的修煉方式和教導方式，都和無量大陸相互違背。”
“依靠實戰殺戮，提升弟子境界，會在短時間內快速獲得成效不錯。”
“但是不見得在未來成長的路上一定有益。”
“我打聽過了，從其中畢業成功的學員，幾乎都是強中好手，但是不能從其中順利畢業的學員，高達一半數字。”
“不能順利畢業的學員，大部分都是非死即傷。”
“而能夠順利畢業的，也有很多患上應激反應，更甚者，出現一生無法抹去的心魔，始終無法突破到更高的層次。”
牧凡在和祇樹的聊天中得知，無量大陸主打一個擺爛和平，反正背靠大山，且修煉方式如出一轍，並非靠殺戮提升，所以平日行事，怎麼好說話怎麼來。
這靈院聽著修煉方式如此殘暴直接，祇樹自然是看不上，這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
“我能理解你的選擇，但是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要跨越大陸之境，趕來遙遠的東靈大陸參與歸墟靈院的入院測試？”
總不是特意來爭搶為數不多的名額，故意噁心東靈大陸上其他年輕強者的吧？
聽見牧凡的問話，祇樹抿了抿嘴，皺了皺眉頭：“可能是覺得你和碧蘿很有意思，也有可能是我突然就想進入靈院修煉了？”
“總之我就是想做這件事了！你幹嘛要問那麼多？”
說著說著，祇樹突然就有了脾氣，然後扭過頭去，不搭理牧凡了。
牧凡一臉蒙圈的站在原地，海風吹起他的黑色頭髮，暴露出他額頭上的黑線。
這無量大陸上的人，還真是主打一個想幹嘛就幹嘛……
“牧凡！”
海面上，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隨著呼喚聲傳來，牧凡也是趕緊上前去迎接。
“碧蘿，都準備好了嗎？”
碧蘿輕輕點了點頭，舉起自己的小拳頭：“放心吧，都準備好了！”
“我一定不會拖你後腿的。”
二人回到商舟上，祇樹說了也要參加測試的事情，碧蘿除了表現出震驚外，還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祇樹，你到底是什麼境界？”
祇樹撓了撓自己的小光頭，可愛一笑：“嘿嘿，我是半步三玄境。”
“不過，我應該比你年長些，要是今年還進不去高階靈院，人家以後可能都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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