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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不夠好嗎？還是我的水平夠不上舞團了？”
她連續三個問題，從未有過的咄咄逼人，配上她那雙清冷的杏眸，鬱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她想到鄭勤的事情，底氣又硬了幾分：“為什麼？舞團下一年的經費就因為你得罪了鄭總而作沒，你還有臉問為什麼？”
鬱盈的話讓她冷笑：“鄭總為什麼不投資我們，副團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舞團雖然缺經費，每年投資拉得很痛苦，但是並不代表上頭的人會為了經費而出賣自己的團員。
那天的事情，顯然是鬱盈善做主張。
鬱盈臉色很不好，因為她被寧歡戳中心事了。
她也有些怕寧歡把事情抖出來，只好換了個計謀，臉色頓時就軟了下來：“寧歡，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要知道，舞團拉投資不容易，我們的經費一年比一年緊張！好不容易有個鄭總，但是你卻……唉，現在新的投資人要求把你開除，我們也很為難。”
寧歡一下子就捉到了重點：“投資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