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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都跟紙糊的一樣，只有她的照片密不透風。”
“而且，僅僅是在空間站就算了，沒想到模擬宇宙裡也搞這種技術，她不是那種為了提升算力連語音模組都願意捨去的人嗎？自戀都自戀到這來了？”
星嘴角抽了抽，心中吐槽著，空間站是不是紙糊的我不知道，但這模擬宇宙可不是紙糊的，你也不想想自己在這吃了幾次癟？
而且既然黑塔已經這麼自戀了，你說她會不會在這個虛擬人偶上裝個監聽什麼的？專門聽有沒有人說她……
星沒有再多想，她只知道還是儘量少說別人壞話，萬一人家聽到了，然後莫名其妙就被報復了怎麼辦……
這時，螺絲咕姆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是說電梯間的那幅畫像吧？黑塔曾委託我為她設計一種加密工具，原來是用在了這裡。”
螺絲咕姆如是說道，他的聲音頓了頓，似乎是在思索，隨即又糾正道。
“哦不，按照她的性格，空間站裡所有與她形象相關的物品應該都用上了這項技術。”
星聽後微微頷首，盯著前方的黑塔人偶一直看著，一時有些出神，嘴裡喃喃道。
“她真好看……”
前方的銀狼聽著她說的一時愣住了，但根據現在的情況，她還是裝作著什麼都不知道，就當背後的是卡芙卡，從來沒聽見過星說話。
就連剛才還在說話的螺絲咕姆也沉默了片刻，才提醒道。
“以太卡帶的資料就在下一層，我們的追蹤也快要結束了。”
看著前方的銀狼突然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星有些疑惑道。
“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啊……”
螺絲咕姆回答著她的疑惑。
“是的。在漫長的追蹤中，這種違和感貫穿始終。”
“她固然是為了星核而來，卻也對奇物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而在我們意識到以太卡帶的存在後，她又恰到好處地出現在了模擬宇宙中。”
“彷彿不是我們在追蹤她，而是她出現在我們行進打的路徑上。”
“我想起一個故事，聽聞在朋克洛德，塗鴉是一種特別的符號。駭客將現實視作一場宏大的遊戲，追尋著生命的通關。”
“或是為了勝負。或是為了喜悅，他們在走過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印記，一個又一個圖案，串聯起漫長的旅途，編寫下生命的遊戲。”
“不覺得和現狀很像嗎？也許她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和我們來一場孩童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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