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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理解，畢竟那狗雜種在外流落這麼多年。
那也是他的血脈，他心疼，他偏心小的，他鄭常都能理解。
可鄭清顏是自己的姐姐啊。
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怎麼耳根子也這麼軟。
鄭陽朝他身上潑了幾次髒水，鄭清顏看他的時候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鄭清顏被他一句話說的面紅耳赤，臉上掛不住，“本來就可憐。”
鄭常指著自己鼻子，“我要是在鄭家待下去，估計跟他結果一樣。”
這會沒了危險，鄭陽又活躍起來，好像忘了剛才唱“好大一棵樹”的時候。
“哥，怎麼可能，我們都希望你好好的。”
鄭常抬手一個大逼兜，外加一個阿布都飛腿，把他踹出幾米遠去。
鄭清顏怒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鄭常彈了彈衣服，“老子又不是鄭家人，打他還要理由？”
“以後我高興也打，不高興也打，初一打，十五也打，怎麼著？不服氣讓他打回來！”
這會他氣血雖然下降，可依然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鄭清顏只好忍住氣，把魏翠蘭放下，去扶起灰頭土臉的鄭陽。
鄭常沒理兩人，過去看著曹尼瑪，“不反抗一下？”
曹尼瑪：“……”
你他媽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反抗？怎麼反抗？我倒是想……”說著他看了眼張兵。
這貨菸頭正在玩偶上比比劃劃。
突然一個不小心燙在玩偶身上，冒出一股青煙。
同樣在胸口位置，曹尼瑪身上也出現個破洞，冒著青煙。
曹尼瑪苦笑一聲，“你說……我敢反抗嗎？”
鄭常沉默了下，“那個玩偶對你有什麼意義？”
曹尼瑪愣了一下，才緩緩道：“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做的難看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可那是我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想我媽……”
說著，曹尼瑪眼眶溼潤。
他身子蜷縮成一團，“我出生的時候，我奶奶說我是災星，說我會帶來災禍，要把我丟在水塘裡溺死。”
這話說的大家都沉默不語。
他們從未想過作為鬼會有什麼想法，有什麼執念，他們只知道人鬼殊途，勢不兩立。
只要是鬼就該殺掉。
可是今天聽曹尼瑪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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