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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當眾責罰？
同樣緊張的，還有坐在我對面的沈霖，他身子微不可聞抖了抖。
想必心裡也清楚，大哥是替他受罰。
“延叔，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沒辦法，沈霖捏著我的七寸，我若把他供出來，他必定會反咬我一口，到那時，我的處境岌岌可危。
我頭埋的很深，身子僵硬，不敢看督軍的眼睛。
督軍瞥了我一眼，“下次注意。”
我僵著的身子頓時癱軟，說是劫後餘生也不為過。
正在此時，一個富商走過來，熱情同督軍握手。
他手裡捧著純銀琺琅盒子，開啟裡面是古巴雪茄，他遞給督軍。
“現在是市場困難時期。”富商說，“沈督軍只要肯供貨，我們願意三倍價格收購。”
督軍端坐在主位，看也沒看盒子裡的東西，眯著眼欣賞池塘裡的金魚。
“C國條子一直盯著，這件事還得慎重。”
富商私下看了一圈，壓低聲說，“周老闆的意思是，買通仰光警署，讓沈少爺神不知鬼不覺將軍火混進去。”
督軍舉起酒杯，不緊不慢道：
“周震國也曾幫過我一把，對我有恩，捎句話給他，他要的東西，我沒忘，讓他老人家稍安勿躁，該解決的，跑不了。”
我聽見自己的心跳。
走私軍火牟利，很是違禁，這玩意兒可比D品嚴重多了。
不過在人間煉獄緬北，這都不叫事兒，頂多條子找點麻煩，打點打點，通通氣，也就了了。
以督軍的地位，他隨便賣，賣火箭都沒人敢管。
如今不同了，C國政府死盯他，他為人謹慎，不想橫生枝節。
我看了督軍一眼，他神色凝重沒說話。
就在這時，沈霖起身，“義父，兒子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
臨走時，他衝我咳嗽兩聲，拼命使眼色。
我知道，他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