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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槍裡沒有一顆子彈。
對面包子店的老闆，從抽屜裡拿出一打紙巾，走到老四兒面前。
“用這個，四哥，桌上的那些都是便宜貨，不夠講究。”
老四兒點了點頭，接過紙巾，擦拭著嘴角的油漬。
葉帥目光落在地上，那枚已經停止旋轉的硬幣上，輕輕搖頭。
“正面，看來天意站在我這一邊。”
他抬起雙手，輕輕拍了兩下。
巴掌聲雖不響亮，卻在這一刻讓整個商業街陷入寂靜。
無論是商鋪裡叫賣的店主，還是匆匆走過的行人。
在這一瞬間，彷彿被暫停鍵按下，全部定格。
“我曾給你機會，不下兩次。”
葉帥伸出兩根手指，目光凝視著一臉迷茫的老方。
“既然你決意與昊天教為伍，那麼你自然就是我的敵人，往日的兄弟情誼，自你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起，就蕩然無存了。”
啪！
葉帥又是一巴掌拍下。
外面的路人和店主們紛紛朝著絲襪店匯聚而來。
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刀具。
刀有長有短，有的鏽跡斑斑，有的鋒利如新。
包子店老闆從褲兜裡摸出幾發子彈，輕輕放在桌上，對老四兒低聲道。
“我先過去了，四哥。”
老四兒輕輕點頭。
老闆轉身，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大步走向絲襪店。
他沒有多看老方一眼，只是對葉帥低頭道。
“葉總。”
“嗯，幹得不錯，今日過後，這條街就交給你了。”
“多謝葉總。”
“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
老方氣急敗壞地指著麵包子店的老闆吼道。
包子店老闆噁心地看了他一眼，拿著匕首慢慢走近了他。
葉帥從塑膠凳上緩緩站起，絲襪店外已是人頭攢動。
外面的人群自覺地為葉帥讓出一條通道。
只聽見裡面傳來包子店老闆的聲音。
“老方，咱們在關二爺面前發過誓的，背棄兄弟者，必將遭受萬刀穿心之刑，今兒，你就嚐嚐這滋味吧！”
“你們敢！我才是你們的老大！啊啊啊！”
外面的人群，十分默契地排著隊，一個個緩步走進了店內..
葉帥點燃一根菸，朝著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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