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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當說,如鶯心裡應當有一個譜。”
謝如鶯連連點頭,哽咽道:“臣妾知道的。”
那少年帝王拎來了簷下小金籠子,逗弄了一下鸚鵡。只是他神色陰鬱,那鸚鵡大概也不喜歡他這張臉,遲遲不肯開口。最後,才說了句“大吉大利”。
謝如鶯用袖子拭去了面上淚水,心道:唯有在這等時候,她才看出來陛下與那攝政王都是姓蕭的人。
眼見著那鸚鵡懶洋洋的,百般逗弄,才肯吐出一句敷衍的話來,蕭武川也不耐煩逗它了,將小金籠子又掛回了屋簷下,道:“如鶯先回去吧,朕有話要同皇后說。”
謝如鶯理了理髮髻,應了聲是。
待謝如鶯與令冬都離開後,這含章殿裡便真真正正地寂靜了下來。蕭武川踱回座椅上,歪歪斜斜地坐下,似一潭融了的春水。他懶懶抬手,對陸皇后說:“皇后隨意坐,不要見外。”
陸皇后沉著面孔坐下了。
“朕有事……要求皇后。”他說。
陸皇后微微抬高了下巴。
她倒要看看,蕭武川用什麼來理由來說動她?
含章殿裡,水精簾低垂,博山香爐逸著一抹淺淡白煙。金雕玉飾、山奢海侈,俱是無言,唯有那細細簾珠因風而蕩,互相擊打,發出清脆空響來,半露出其後一雙帝后身影。二人交頸密談,影子映在牆上,竟好似一對恩愛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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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太后尚在停靈,宮妃、命婦俱要進宮,替房太后守靈。便是皇后與攝政王妃,也須唸經頌佛、長跪靈前。房太后的宮殿裡,一連幾日幾夜,都期期艾艾、哭聲不絕,紙錢溢地,焚香繞樑。便是那再末等的外命婦,也哭得極是悲慟,可獨獨為人臣子的陛下,始終不曾露面。
姜靈洲為攝政王妃,須得做個表率,因而一直在靈前操持。淨手焚香、抄寫經書不說,還在房太后靈前長跪了許久。
蕭駿馳心疼她,也不想讓她跪這房月溪,打從一開始就明說了“王妃大可不去”,可姜靈洲還是咬著牙去了,免得天下人又用言語鞭笞蕭駿馳這個攝政王當得太肆意妄為。好在蒹葭在她的衣裙裡縫了兩塊軟墊子,這才不曾傷了膝蓋。
到第六日時,姜靈洲也有些熬不住了,便偷偷摸摸地用手捶起膝蓋來。
她瞥一眼左邊,見陸皇后將灑了椒粉的帕子蒙在眼前,卻也不太哭得出來,明白這是所有人都做戲做累了。就在此時,格胡娜磨磨蹭蹭地挪了過來,跪在了她身側,低聲道:“攝政王妃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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