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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似乎看穿了李长生的怀疑，说道：
“这并非幻象。”
“我没必要骗你。”
“自他们进入这阵法起，他们的生命便已与我绑定。”
“你若将我杀了，他们也必死无疑。”
“你若不信，尽可一试。”
“我没必要骗你。”
李长生面色阴沉至极，缓缓松开了手掌。
果然，随着他松开手掌，众人皆恢复了正常。
李长生看向夜莺，冷声开口：
“说，你究竟是谁？”
“对他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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