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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哪來這麼多問題？”
說著，男人往提問的那人面前放了一瓶酒，“一瓶酒下肚，什麼問題就沒了，喝！”
那人愣了一會兒，隨即點點頭，拿起酒大口大口喝起來。
鬱時在原地等待片刻，見幾人繼續划拳後，低著身子往裡走。
憑著3D模型裡的記憶，鬱時很快繞到了煤氣儲存罐前。
這煤氣儲存罐的寬度大概有十米，高八米，呈圓柱體，外部已經有些生鏽，在下端的位置有一圈鐵製底盤，左右兩邊各有一條一米寬的鐵梯。
鬱時繞儲存罐走了一圈，發現在面向東南方的一面，惡臭味最濃，她停下腳步，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特製儲存罐。
當她抬手碰到儲存罐的瞬間，一股陰冷像是電流般，從罐殼傳進鬱時的四肢骸骨，冰得她骨頭生疼。
鬱時鬆開手，心中滿是驚疑。
這煤氣儲存罐裡是什麼東西？
……
老房子客廳。
文科等人臉色嚴峻的圍在螢幕前。
“新懷，麻子那輛車，你讓巡察機跟過去了嗎？”文科問。
杜新懷站在沙發前，低頭操作著遙控器，遙控器的上面是一面巴掌大的螢幕，正拍攝著麻子行駛的卡車。
“在跟。”杜新懷頭也不抬繼續說：“這路線……應該是要回工廠。”
陳么轉頭看了他一眼，“能看見裡面裝的什麼嗎？”
“裡面沒東西。”杜新懷調出一份掃描報告。
“我掃過，裡面是空的，估計是剛卸完貨。”
“卸貨？”江樓愣住，“卸的什麼貨？往哪兒卸？”
陳么拿過報告，只見報告正中央有一個卡車內部環境掃描圖，圖裡空無一物，但若仔細看，可以瞧見車裡的地面淌著大片大片的水漬。
因為是黑白印刷，那水漬的顏色偏深，看不出是什麼液體。
但陳么來局裡這麼多年，抓鬼收屍的事情沒少幹，自然認得出這是什麼液體。
“血？”她說。
文科湊到她跟前低頭一瞧，“哪兒？”
陳么指著車箱底部，“他運的應該是那些皮肉內臟。”
聽見這話，眾人的氣氛越發凝重。
“那他把這些東西，卸在那兒？”江樓又問。
“這還用問？”坐在螢幕前的宗樾輕輕敲了敲桌面，所有人轉頭看向他。
只見宗樾朝螢幕揚了揚下巴，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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