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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小雪一走了之，現在看到小雪好了，又來騷擾小雪的生活，害你們離婚。”
“要不是因為他，你奶奶也不會性命垂危。”
“他還假惺惺的請了個專家來搶救你奶奶，我可不稀罕，但小雪執意如此，我拗不過，就讓那專家去搶救了。”
江凡看著走廊盡頭的顧清雪和葉問塵，本以為自己會羨慕嫉妒恨，但此刻，他心裡只是漠然。
像是在看一對陌生情侶。
畢竟，她已經不屬於他了。
叮！
搶救室的燈滅了。
顧清雪和葉問塵快步走了過來，顧老爺子也站起身，等候醫生傳話。
門開啟，一群醫生護士滿臉凝重的走了出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顧老爺子和顧清雪不敢相信的愣了一下，身子一軟，癱軟在地。
江凡及時扶住爺孫倆。
葉問塵則是慢了一拍，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扶顧清雪。
顧清雪無助的望著天花板，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自責的呢喃：“奶奶死了，我害死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