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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不亮。
霍硯庭緩緩睜開眼，久違的鬆弛感襲來，他有些怔愣。
這是他第二次沒有靠藥物睡著。
第一次是在送姜沫去學校的車上，那日他貼在她肩上，難得睡上了十分鐘。
“你對我的衣服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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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在送姜沫去學校的車上，那日他貼在她肩上，難得睡上了十分鐘。
“你對我的衣服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