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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還是給真人化妝更加有意思。”卓瀾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繼而抬起他面板白皙的手臂看了看，“雖然不像女孩子那樣體毛少，但是也沒有多到需要脫毛的地步。”
他拿起手機給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拍照。拍完了單人照，還意猶未盡地摟著楊卷的肩膀，一起拍了好多雙人照。
楊卷全程面色侷促地看鏡頭。
所有照片拍完以後，楊卷迫不及待地開口問：“可以去洗臉脫衣服了嗎？”
“不可以！”卓瀾連忙制止他，抬手指向自己桌上還沒收起的那些瓶瓶罐罐，“你知道這些多少錢嗎？”
楊卷朝他露出困惑的表情來。
卓瀾忍住想要伸手揉弄他的衝動，神情嚴肅地道：“我用在你臉上的這些化妝品，加起來也有好幾千，你忍心現在就去洗掉嗎？”
楊捲心中生出了輕微的愧疚感來，暫時放下了洗臉的念頭。
卓瀾把單人照的原圖發給他，楊卷沒有做任何調整，直接原封不動地發給了賀朗。
對方頭像是黑的，不清楚是隱身還是不線上，楊卷等了兩秒時間，沒有等來任何回應，就打算從qq裡退出來。
下一秒，手機裡響起了視訊通話發起時特有的鈴聲。
楊卷嚇得僵在原地，卓瀾適時衝過來替他掛掉了影片，繼而猜測分析道：“可能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修圖。”
影片掛掉沒多久，對方甚至連字都懶得大，直接發來了語音。
賀朗嗓音低沉，帶著些許迫切的情緒問：“老婆，可以影片嗎？”
楊卷轉頭不知所措地看向卓瀾。
卓瀾走過去幫他開電腦和變聲器，“你讓他等一下。”
楊卷照卓瀾說的那樣回覆過去。
賀朗回了一個字的語音過來：“好……”
卓瀾幫他登上qq小號，把人拉過來按在椅子裡坐好。從這個角度看過來，楊卷身後恰巧就是卓瀾擺滿化妝品和護膚品的書桌，沒有人會懷疑，這是男生的寢室。
楊卷猶豫地仰頭望他，“真的要接嗎？”
“為什麼不接？”卓瀾抬腳遠遠走開，“你現在沒卸妝也沒換衣服，正好打消他的疑慮。而且……”卓瀾丟擲重點來，“你難道不想看看，狼行真人長什麼樣？”
楊卷被他最後那句話說動了。
賀朗再發影片邀請過來的時候，楊卷沉默地接通了。
他看向電腦的神情微微緊繃，心臟跳動的聲響重重砸下來，大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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