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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柔歆一愣，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起了前世的事？！
她跟著程江川來到醫院外面的涼亭裡。
“你想跟我說什麼？”葉柔歆問。
程江川定定的看著葉柔歆，半響才開口：“柔歆，對不起，前世的事我已經想起來了，因為我的關係害了你的一生，我很抱歉。”
不知為何，葉柔歆聽到這話，眼睛瞬間通紅。
好像前世經歷的所有都在等著這個時刻。
程江川看葉柔歆紅了眼眶，有些手足無措：“柔歆，別哭，是我錯了，是哥哥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聽程江川自稱‘哥哥’，葉柔歆又是一愣。
“你……”
“柔歆，知道了前世的事後，我知道我們已無可能，但你以後不要疏遠我，我可以永遠做你哥哥，好不好？”
對上程江川溫軟的眼眸，一瞬間好像以前那個寵她的哥哥又回來了。
葉柔歆勾起一抹笑容：“好，你永遠都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