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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鶴鳴頓了片刻，點了點頭。
楚慕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將手裡的抹布‘啪’摔在了桌子上。
“為什麼？”
“呂鶴鳴，你現在要是斬釘截鐵地說一句，”
“你壓根對我沒興趣。”
“那我一定會轉身就走，絕不糾纏。”
“但你敢嗎？你捨得嗎？”
呂鶴鳴悶聲沒說話，也不敢看慕池。
慕池更火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再勇敢一點？”
“為什麼不肯再向前一步？”
慕池說完就摔門而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呂鶴鳴的好。
這段日子，她和呂鶴鳴和小卓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到底捨不得，她咬咬牙又轉了回去。
剛走到門口，慕池就聽到呂鶴鳴家中傳來父子二人的對話。
小卓的聲音清脆而嘹亮。
“我不喜歡新媽媽！”
“我要漂亮姐姐當我媽媽。”
“爸爸，姐姐那麼好，為什麼你不跟她結婚，讓她當我媽媽？”
呂鶴鳴的聲音響起。
“小卓，爸爸告訴你。”
“漂亮姐姐就是太好了。”
“她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我只能站在地上仰望。”
他嘆了口氣。
“有些人，你越是愛她，就越不應該束縛她。”
“因為愛不是自私，而是成全。”
屋裡的呂鶴鳴不知是什麼表情。
但屋外的楚慕已經哭得淚流滿面。
她靠著牆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那一刻，她的眼神變得更堅定。
即使無名無份，她也願意跟呂鶴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