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閃文書庫】地址:www.shanwen.tw
加什麼化裝舞會嗎?
她很快和莫莉、卡拉成了好朋友。來我家時或她召集我去她家時,她談論的都是她們的飲食、護膚法、洗髮液的用法、衣服、子宮帽(莫莉已經結婚一年了,卡拉六月份就要結婚)。有時我在她家時,卡拉也過來;她們兩個總是談論洗東西這類事,不是洗毛衣,就是洗內衣或者洗頭髮。她們會說:“我洗了我的開襟羊毛衫!”“是嗎?你是用冷水還是溫水?”“溫水,不過我覺得沒有問題。”“那領子怎麼洗的?”我會坐在那裡,想我的毛衣有多髒,我的頭髮油膩膩的,我的文胸變了色,一條帶子還用安全別針固定著。我不得不逃離那裡,但是當我回到家,我不會去縫文胸吊帶,也不會去洗毛衣。我洗的毛衣總是縮水,領子鬆弛;我知道我沒有花心思去做,但是我有一種宿命論的感覺,無論我怎麼做,它們註定要縮水或鬆弛。有時我的確會洗頭髮,用捲髮夾子把它束起來,以免我睡著;事實上我可以花幾個小時,偶爾,在鏡子前,痛苦地拔眉毛,觀察我的側面,用深色、淺色的粉讓臉顯得有輪廓,突出漂亮的地方,遮掩不好看的地方,像雜誌裡介紹的那樣。我只是沒有持久的耐心,儘管一切,從廣告到司各特·菲茨傑拉德,到無線電裡恐怖的歌曲—我要娶的女孩要像護士一樣溫柔、粉嫩—都在告訴我,我需要,我必須學習。愛情不是給沒有脫毛的人準備的。
至於洗頭髮:大概這時我開始讀雜誌上的一篇文章,關於男性和女性思維習慣的差異,主要和他們的性經驗有聯絡(標題讓人覺得它實際上能告訴你更多性方面的東西)。作者是紐約著名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的信徒。他說男性和女性思維模式的差異很容易用坐在公園長椅上看滿月的男孩和女孩來說明。男孩想著宇宙,它的廣袤和神秘;女孩則在想“我必須洗我的頭髮”。這篇文章讓我極其沮喪,我不得不放下雜誌。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不像女孩子一樣思維;滿月在我有生以來從來沒有提醒我要洗頭髮。我知道如果把文章拿給母親看,她會說:“哎,那不過是發狂的男性的廢話,說女人沒有頭腦。”那不能說服我—紐約的心理學家當然知道。像母親這樣的女人是少數,我可以看得出來。還有就是我不想像母親那樣,老是帶著處女般的直爽和天真。我想要男人愛我,同時當我看滿月的時候,我渴望想象著宇宙。我被困住了,進退兩難;似乎我要在沒有選擇的地方進行選擇。我不想再讀什麼文章了,但又被吸引回來,就像小時候會被吸引到童話故事書中的一幅畫前一樣:深色的海洋,高聳的鯨魚;我的眼睛緊張地跳過書頁,對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若瀏覽器顯示沒有新章節了,請嘗試點選右上角↗️或右下角↘️的選單,退出閱讀模式即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