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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軟感覺耳朵有點癢。
嘟囔著低頭：“本來就是嘛。”
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剛才用粗糲的指腹輕擦過她敏感的耳垂。
嚴序動作迅速，在她察覺之前，就已經收回了手。
眼睛又一次看到從髮梢上面滴落下的水珠，掉在脖子上面。
順著衣領流下去。
“回去。”
嚴序的聲音有點啞，很低。
“以後洗完澡，記得把頭髮吹乾。”
“咔噠——”
房門在背後關上。
一臉茫然的蘇軟，抱著懷裡面的兩個蛋糕盒子。
就這麼被趕出來了。
她碎碎罵嚴序。
“好奇怪。”
“莫名其妙就把我趕出來了。”
年前五六天。
嚴序帶著蘇軟從圖塔鎮離開，回到喀曲市裡面。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張詞也來了。
專門問嚴序：“老闆，我能來和你還有嫂子一起過年嗎？”
嚴序給他一個眼神。
張詞立馬打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好好過二人世界，我就先走了。”
蘇軟跟在張詞後面，“我不是嫂子。”
“好的！我知道了！嫂子！”
張詞走到樓下了，還要回這麼一句。
兩個人一起買年貨。
蘇軟眼中只有零食。
每次到超市裡面，直奔零食區。
嚴序給她一個小推車，趁著她選零食的時候，買菜，買肉，買床單被罩，買鞋子，買墊子，買碗筷，買肉。
喀曲市從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這段時間，超市都不開門。
他們得置辦好，要不然之後連吃的都沒有。
一趟肯定是買不完的。
通常是上午去超市，搶年貨，下午在家裡面打掃衛生。
擦PVC天花板，洗廚房。
洗地板。
蘇軟不會做這些，嚴序就自已做。
偶爾小傢伙從臥室裡面鑽出來，自告奮勇要承擔點家務。
嚴序就叫她洗抹布，端水。
大年三十晚上。
蘇軟跟著嚴序一起回家，吃年夜飯。
一大家子，在市裡面的老宅子裡面。
說句實在的，很熱鬧。
蘇軟站在院子裡面，活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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