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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知道你也是經過一番斟酌的。那個時候還留在那裡，對於你，不是明智的選擇。”
喬軒並未說話，陽時昭卻感受到了他的不自在：“說到底，現在破塵這樣子還是因我們而起，是我們的離開……”
“好了，你別說了。”喬軒打斷了陽時昭接下來的話。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勝過千言萬語，喬軒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沉默了下來。
陽時昭見喬軒許久沒有說話，也有些忐忑不安，以為喬軒還是有些生氣，氣他們無緣無故的離開。一時之間，陽時昭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有點口乾舌燥。
喬軒重重地嘆了口氣，開口道：“你也不用對不起什麼，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再說，你們可也算是功成名就之後再離開的。三年過去，粉絲們對破塵的情感還是沒有變，你們留下的神話永遠不會凋零。”
陽時昭只覺得心口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悶悶的說不出話，他隔了一會兒才道：“不是我們留下的，還有你。”
喬軒輕輕地笑了一聲：“只有絕跡才配稱為神話，我不過是這段神話的目睹人而已。”
“可是破塵遠不如當年了……”陽時昭低聲道。
“只要破塵還在，槍王就永存。”
喬軒鄭重地說著，這讓陽時昭一怔。這三年來，即使聯盟人才輩出、迎來黃金時代，可槍王劍聖這兩個名號，還始終留在破塵，還始終會被人提起。
喬軒這時又笑道：“身為歷史的神話，你準備重返賽場創造新的神話了嗎？”
“……”陽時昭想了想，道，“會吧，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明白，畢竟破塵現在的狀況……”喬軒並不意外。
話只說了一半，喬軒忽然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過了幾秒才道：“你既然已經不怕暴露，那為了出三年前那一口氣，叫個老熟人來揍你一頓怎麼樣？”
喬軒的語氣帶著一股玩味的笑意，讓陽時昭不明所以，只覺得這個心臟可能要對他不利，心裡升起不祥的預感。
果然，預感是準確的。
當陽時昭看到另一個角色進入競技場時，他簡直無話可說。
清明上河一身亮白色的風衣，與風捲殘霜的銀灰色相比，殺戮之氣少了許多，倒是多了些清爽與空靈。清明上河看了星碎塵裂一眼，退到了流觴曲水身邊，遲疑了一下才問道：“軒哥，我們真的要這樣對陽副？”
“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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