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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與不是都很尷尬。
江鬱上輩子活到了二十八歲，心理年齡並不比程因遲小。
如果這個問題是別人問出來的，那他會很坦然地回答，但這個問題，是程因遲問出來的。
這個曾為了他死，讓他放在心口心心念唸了十年的人。
他隨意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兵荒馬亂。
程因遲看著明顯手足無措的江鬱，終於決定放過這個未成年。
程因遲收回手：“不知道？我看你鼻子這麼大，還以為你比誰都知道呢？”
江鬱：“……”
程因遲忍著笑轉身開門：“小夥子，以後滅不了的火，就別瞎撩，明白嗎？”
江鬱：“……”
江鬱垂著頭，有些扭捏地跟著程因遲迴到家裡，聲若蚊訥：“知道了……”
程因遲開啟燈，準備去浴室洗澡，他捏了捏自己通紅髮熱的耳朵，想到剛剛的情景，自己還有些尷尬。
這樣調戲一個人，他也是第一次做。
對方還是未成年。
程因遲真的有種罪惡感。
自己都二十好幾了，過幾年都要奔三了，可對方才十八歲，還是太小了。
他可別把人給教壞了啊。
程因遲邊走邊脫上衣，然後將上衣隨意地拿在手上，走到浴室門口，半晌沒聽見江鬱的動靜，他回頭，就看到江鬱面色通紅，沉默地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程因遲挑眉：“你等等。”
江鬱腳步一頓，回頭看他：“遲哥，怎，怎麼了？”
這孩子，這些竟然連老闆都不叫了。
程因遲光著上身，面板白得晃人眼睛，江鬱感到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他都不敢側過身來，好像一直在擋著什麼似的。
程因遲順著江鬱的胸口往下瞄，剛瞄了一眼，江鬱就突然火燒眉毛似的跳起來，轉身就大步往自己的房間衝。
他身高腿長，步伐邁得大，兩步就竄進房間裡，“嘭”地關上了門。
程因遲：“……”
程因遲在原地站了兩秒，他摸了摸鼻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了一會兒，他又一邊朝浴室的方向走，一邊自言自語：“看來傳言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