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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沉淪後的清醒
沉淪時還不覺怎樣，可清醒了，那些畫面就不受控制的，在腦海中浮現。
算算時間，也才過去兩個多月，我還能記得那女孩兒的樣子，那天車玻璃上，也像此刻一般凝了一層水霧，我只是不知他倆那天持續多久，比今天長，還是更短些。
我問出這問題那一刻，明顯感覺到林森的臉上閃過異樣。
他是混跡商場的男人，心理素質自然很好，即便心虛也不會在我面前流露出來，但我確確實實捕捉到了。
大約過了十幾秒，他微微開口“煙煙別想太多，我只愛你一個！”
林森這個人不愛撒謊，所以他沒騙我，只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心裡明明有答案，也不會不識趣的繼續追問，我自己也是半斤八兩，若不是今天他拉我在車上，我可能都把那次的事兒忘了。
“愛我哪裡？我這副身子嗎？”我再次纏上他的脖子，手指玩味的在他冰涼的唇瓣上畫圈。
“愛你的身體！愛你的全部！”他看著我，目光如炬。
那不像是在撒謊，也可能是男人在這方面演技更好，我不知道，我分不清，也沒有心去想。
已經沒有時間耗下去，林森十點半的飛機，但他沒有馬上離開，還是幫我穿好衣服，才穿自己的衣服。
“老公你快走吧，要來不及了，一會兒我自己開車回去！”我還是懂事的，其實我剛問那個問題，也不是怪他，就是人有時候都會有點心魔，哪怕我這個沒心的女人。
林森看看時間，真要來不及了，卻還是捨不得我這個妖精，臨走前深吻一口才肯開啟車門。
他身子都已經出去一半，又突然停住了“那你呢？煙煙你愛我嗎？”他問這句的時候，我能捕捉到他喉結的湧動。
林森一直沒回頭，我猜他是不想看我撒謊的樣子。
面對這樣的林森，我也不想撒謊“你是我老公，如果我不愛你，也不會愛別人！”
我這是玩兒了文字遊戲，但這確是我能給自己，給林森，最誠實的答案。
砰的一聲，車門關閉。
我看著車窗外，林森的背影，在他走進電梯前一秒，我手機裡收到一條來自他的訊息“我愛你！煙煙！”
其實我該知足了，我不知道林森外面到底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他是愛我的，至少至少愛我這副身體，或者愛的可能更多，但我不敢想，也不敢奢望，更覺得自己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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