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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原接過選單，拿鉛筆開始勾菜。
李清雅想到什麼，又喊住盛原：“等等等等，你還沒問姜醫生吃不吃辣呢。”
盛原抬頭看了眼姜隱，“不吃辣吧？”
姜隱點點頭。
她的嘴角含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他不問她，是因為他知道她吃不得辣。
李清雅見他們雖然不怎麼說話，但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但具體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她乾脆也不去想了，開開心心地給大家倒茶水。
盛原點了一紮橙汁。
點完菜，他把選單交給服務員，下單。
服務員端上韓式小菜。
等菜期間，李清雅問姜隱：“姜醫生，你有發過SCI嗎？”
“我從大學期間到現在，只發表過一篇。”
“哇！姜醫生你好厲害！”李清雅誇讚。
姜隱反倒不好意思，“你才剛工作，等時間久了，你老師帶帶你，你也能出一篇。當然前提是要沉下心來做真實有效的實驗資料。”
“你接下來還會來我們醫院培訓嗎？”
“看情況吧。下個月有個全省泌尿外科腹腔鏡微創技術規範化培訓班，你們醫院泌尿外科的醫生也會參加，就是不知道地點在哪裡，估計在省城吧。”姜隱喝了一口茶水，看了眼盛原。
盛原正低頭看手機，他用手指緩慢下拉著介面，姜隱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李清雅不在意盛原，只顧和姜隱搭話。
“聽說東部的海很藍很闊，是嗎？那邊連著的是東海嗎？”
“是東海。”
“真羨慕啊，好想今年過年的時候去一趟海邊度假。”李清雅再次欣羨。
“海邊潮溼、溼潤，和內陸不一樣，是兩種氣候。”姜隱說。
“是啊，蒼松縣太乾燥了，春季汙染也嚴重，東部沒有沙塵暴吧？”
姜隱想了想，“偶爾會波及，我看新聞上是這麼講的，但是我一直都感覺不到。有颱風倒是真的，每年都會刮好幾次颱風。”
姜隱以前沒經歷過沙塵暴，自然的，李清雅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颱風。
因為沒有見過，所以哪怕是地理自然災害，李清雅也帶著一種疑惑和“嚮往”。
沒一會兒，服務員上了橙汁。
盛原放下手機，給她們倒飲料。
趁著他手機平放在桌面上的機會，姜隱微微探了探頭，看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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