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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
司元微愣：“？啥意思。”
是會喘氣的留下了，還是不會喘氣的留下了？
歸七好心：“就是沒死，活著，沒離開。”
七個字砸下來炸的兩人都懵了。
半響，司元僵硬的扯出笑容：“不能吧，這都多久了，沒走不就困在這裡了。”
這可是高樓層沒有門，玻璃還是特製的，不使用特殊工具根本破不開，不跑留在這裡等死？
進來前外面只有冰雹留下的痕跡，可沒有玻璃面破掉的碎片。
要是真還在，這沒水沒電還這麼冷。
不可能還活著。
“誰說不可能。”
司元微睜。
原來是他不自覺將話說出來了。
歸七半張臉隱在黑暗，輕飄飄道：“不然你以為牆上的‘羊’是擺著好看的？”
“這大型商場一般都有備用電源，這裡還離居民住處遠，都不需要出去，就有許多抱有跟你們一樣想法的人，來這邊探探險。”
“餓了有羊，冷了有房，這麼完美的基地，不留下來去在哪？”
“也沒別的好去處不是。”
歸七慢悠悠的將燈光圍繞著牆壁繞了一圈，又照了照屋頂：“說不定人現在就在樓上看著我們呢。”
這座商場的構造跟其他商場差不多，站在一樓中心抬頭就能看到最高層的天花板，從按照進來的樓層開始算，她們幾個現在在二樓，遊戲城走廊。
不管是上看還是下看，都能看見。
剛好有冷風吹過，司元被凍一激靈：“妹妹你可別嚇你哥我。”
聽完他倆對話，雲不野垂目凝視桌上鍋裡不明殘渣，聲線沙啞：“這棟樓的確還有人。”
司元眼皮子直跳：“你怎麼也跟著肯定起來了。”
“看這個。”
雲不野碰了碰鍋壁：“殘渣雖然結了一層油漬，但鍋底仔細感覺還有溫度。”
司元立刻走過來伸手摸了摸，瞪大了眼：“還真是，是因為溫差過大嗎？”
雲不野瞥向司元“嗯”
了聲：“平常這點溫度感覺不到，容易會被忽略，但我們剛從外面進來，面板還沒適應，所以明顯。”
一旁歸七默默遞給司元一張紙，示意他擦擦手。
司元不明所以的接過：“幹嘛？鍋裡也沒灰啊。”
這話一問出，身邊兩人同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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