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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擦了擦反光鏡:“不就是紅鏽病嗎？堆肥加氮肥加鉀肥加磷肥加微量元素，問題解決！抗捲曲抗彎折抗洪旱抗自由基嘛……”
這個時候，文理枝端著一碗清水來到了他的身邊:“真是的，幹起活來，不知冷暖，不知飢渴，不知傷累，難道還要我舉案齊眉嗎？”
顧黎明也是笑笑:“這不是已經初窺門徑了嗎？我只想能不能再登堂入室，反正我已經沒有顧慮了……”
“那你怎麼從來不回花解語的訊息？”文理枝知道小黎明通曉法度，既知人倫，“你有照顧到她的感受嗎？”
“生物學的意義，就是著重內外環境，而歷史回望當下，地理放眼寰宇，”空自在也是想到了一個女人，“黛玉葬花，香菱遇秋。不要拘泥於細枝末節，而是著眼大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拍了拍顧黎明:“空間是萬有引力，時間是電磁力，內外環境是強弱相互作用力，尺度除錯完成，你可以繼續了，恐懼的陰霾只是你沒有換個角度思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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