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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生理衛生，就是之前提到的人類自身的洗浴、修剪、衣著。另一個就是心理衛生，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心理，精神和靈魂。場所的話，就是以人為核心的一系列場所，所有場所按照熵增的方向，最後都會變得混亂不堪，但是惟有人類自身的勤勞、堅忍、赤誠，最後才能打掃乾淨，說實在的，上面三個其實沒什麼作用，打掃衛生一定要從小或者是什麼樣的大事件才能讓人刻骨銘心。”
顧黎明緩了一口氣：“公共服務，分國營和民營。我們就說國家經營的那一部分，社群、工廠、學校的……這些不用多說……人才到位就行，最重要還是學校，教師隊伍中出現的某些個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就間接減少了人才……還有就是訴訟服務，訴訟是為了解決矛盾，分為調解和起訴兩個部分……調解一個套路，起訴一個套路。”
“小夥子，不錯嘛，跟拿破崙一樣精力充沛。”老者大加讚賞。
“沒有，拿破崙比我高……”
“可是，拿破崙不是一個矮子嗎？”
“那是英寸與法寸的區別……拿破崙身高還可以。也對，忘了統一度量衡了，還有國際單位制度，真是的到底怎麼辦才能將一斤轉換成一千克，一畝轉化成一平方呀，我去，還有農曆和公曆，話說，農曆其實是陰陽和歷。”
等到顧黎明走後，老者們換上了白色大褂，許嵩山和袁姝海一齊走了進來。
“怎麼樣？醫生！”
“他的「學者遊離」狀態很奇怪，他似乎同時處於開源和非開源的疊加態，他願意與你們交流所有的話題，但是他一直留有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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